📍Cromwell Rd, London SW7 2RL
官方网站:https://www.vam.ac.uk/
解说:
免费
简介
馆藏之丰富,数量之庞大。全世界各地的东西,应有尽有,总共450万件。(卢浮宫只有40万藏品,大英有800万件)但VA展出的藏品很多,比大英展出的多很多。
维多利亚女王开创了英国日不落帝国时代,英国最强盛时期。
这里原来是肯辛顿地区博物馆,后来殖民时代期间越来越多的藏品。19世纪开放给公众的时候,就用女王的名字命名了这个博物馆的名字。
大学的时候,好朋友推荐我看《绝代艳后》,被这部电影的场景美到了,从此记住了玛丽安托尼内特的名字。所以看到这个特展的时候,第一时间买了票,票价£23.
Marie Antoinette Style
Shaped by the most fashionable queen in history
Sponsored by Manolo Blahnik
A complex fashion icon, Marie Antoinette's timeless appeal is defined by her style, youth and notoriety. Explore the lasting influence of the most fashionable (and ill-fated) queen in history – with over 250 years of design, fashion, film and art.
玛丽·安托瓦内特风格
由史上最时尚的王后所塑造
作为一个复杂的时尚符号,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永恒魅力源于她的风格、青春与声名。探索这位史上最时尚(也是最悲剧)的王后所留下的深远影响——跨越 250 多年的设计、时尚、电影与艺术。
策展相关资料很全,highlight的十件精选展品在官网上都有特别详尽的介绍。
看展前,看这些notes都看不过来。
展前官网上专门出了一篇关于修复一把 18 世纪为法国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私人居所特别制作的椅子的详细介绍的文章。
这把椅子属于一整套为玛丽·安托瓦内特制作的家具。她是路易十六的王后,直到 1793 年法国大革命期间被处死。椅背顶部雕刻有 “MA” 字母组合,代表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的王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此椅可能属于 1788 年送往 圣克卢宫 的家具套装,这把扶手椅体现了 新古典主义风格,在 1775 年后法国广受欢迎。其特点包括直线、渐细的椅腿,以及装饰元素,如带爱奥尼柱头的古典柱子,以及月桂叶与蓟叶图案。
此椅于 1788 年制成,专为她在巴黎近郊圣克卢宫(Château de Saint-Cloud)的私人小套间 Cabinet Particulier 而打造,由家具匠让-巴蒂斯特-克劳德·塞内 (Jean-Baptiste-Claude Sené, 1748–1803) 制作,油彩与镀金由路易-弗朗索瓦·沙塔尔 (Louis-François Chatard, 约 1749–1819) 完成。塞内与沙塔尔是路易十六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御用椅匠和镀金师,而王后则以奢华与铺张的品味闻名。Séné 还为凡尔赛宫和杜乐丽宫提供过类似套装。
这把椅子是成套家具之一,自 1956 年起收藏于V&A。它在后期曾多次被重新镀金、涂上灰蓝色漆料并更换面料,最近一次是在 1970 年代,换成蓝色褶饰布料。其余家具分散在不同地方:一把椅子现陈列于卢浮宫,另一把在私人收藏中;屏风、贵妃榻 (lit de repos) 与靠背扶手椅 (bergère) 则收藏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该馆近期研究发现,这套家具最初覆盖的是手工刺绣的白色花卉图案布料。据推测,玛丽·安托瓦内特曾亲自在屏风上绣上自己的姓名首字母,屏风也保留了原始面料。
2015 年,结合大都会博物馆的研究成果,并为配合本馆 1600–1815 年欧洲 展厅的布展,我们决定对椅子进行新的保护性修复,主要是去除蓝色涂层,并以更符合历史的织物重新装饰。
镀金修复:椅子的镀金采用水金工艺,结合了哑光与抛光效果。虽然并非原始镀金,但整体状况尚好,仅有部分剥落与表面尘垢。修复时使用稀释兔皮胶将剥落处重新粘合。此前的钉子曾压坏了镀金边缘的浮雕线条,修复过程中对受损部分重新填补并镀金,以恢复清晰的造型。最后清除积尘,重现雕刻的精美细节。
修复失落的顶饰:椅子雕刻中有数处缺失,最显眼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姓名首字母上方缺少的一段顶饰。我们查阅了其余家具,仅卢浮宫藏椅保留此部分,但雕刻风格并不相同。由于整套家具皆为手工雕刻,因此每件细节都不可能完全一致。最终我们选择以现存部分为模板,制作镜像复制。过程包括:模具翻制 → 数字扫描 → 镜像反转 → 3D 打印 → 铸模 → 以惰性材料重铸 → 镀金并调色。
椅脚修复:在大都会博物馆的研究中发现,椅脚原本在底部有一圈绳索状装饰,下方是一个小圆钮。但本馆藏椅脚已被装上滚轮,原有雕刻被削去。基于研究成果,我们拆除了滚轮,并重制椅脚,恢复了绳索装饰。
扶手重新装饰:我们邀请了巴黎 Atelier Saint-Louis 的 Xavier Bonnet(历史软装专家)为椅子重新装饰。过去的反复装饰不仅损坏了镀金,还严重破坏了木质框架,因此不能再直接打钉。我们需要一种既可拆卸又可逆的方法,确保修复后能继续使用传统装饰工艺。经过实验,我们选用了浆糊浸泡硬挺布 (buckram) 的方法。这种棉麻布在湿润后可塑性强,干燥后坚固但仍可拆卸。工艺包括:在扶手包裹保鲜膜 → 叠加多层硬挺布 → 小麦淀粉浆浸泡 → 干燥定型 → 修剪并加木质支撑 → 覆盖亚麻布 → 用木材钉牢 → 内填马鬃 → 缝制面料。
椅背重新装饰:椅背形状复杂且不对称,需要单独支撑。我们制作了白杨木副框架,与椅背曲线贴合,并可在椅子外部完成装饰,从而避免敲击和震动损坏脆弱的镀金。副框用可拆卸黄铜卡扣固定在椅背上,角度经过调整以帮助装饰师塑形。
整个修复过程耗时两年,跨越本馆多个部门与外部专家的合作,针对复杂的修复挑战提出了独特解决方案。如今,这把椅子已恢复至接近原貌,陈列在我们全新的 1600–1815 年欧洲展厅。
走进家具修复工作室
观看高级修复师 Philip Kevin(菲利普·凯文)细致而谨慎地从一幅关于这位颇具争议的法国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原作肖像上拆卸画框。
这幅画描绘了什么?
这幅油画作于 1773 年,由宫廷画家 François-Hubert Drouais(弗朗索瓦-于贝尔·德鲁埃)创作。画中 17 岁的安托瓦内特,尚在法国大革命之前,距离她二十年后急转直下的覆灭与处决仍有时日。作品于法国凡尔赛(巴黎附近)绘制,画中这位公主佩戴华丽的项链与宫廷礼服,满缀瑰丽珠宝。
近距离观看修复过程
观看 Philip 为配合 V&A 科学保护团队的分析而拆卸画框的全过程。从检查画框状态到轻柔地将其撬开,逐步跟进每一道工序,与我们一起揭示这幅引人注目的肖像。
Marie Antoinette, Queen of France, in a court dress
Oil Painting
François Hubert Drouais 1773
常规展出在 Europe 1600-1815, Room 2, Level -1展厅:当玛丽·安托瓦内特担任法国王后时,女性流行这样夸张的发型。为了让头发更高,她们有时会用牛毛垫子来增量,还会用熊油制成的发膏和长而尖的发簪将头发固定。环顾这些展厅,你会在绘画、挂毯和雕塑中看到不同时期人们的发型。
弗朗索瓦·于贝尔·德鲁埃 (François Hubert Drouais, 1727–1775) 出生于巴黎。他最初随父亲 于贝尔·德鲁埃 (Hubert Drouais, 1699–1767) 学画,之后又师从 多纳·诺诺特 (Donat Nonotte, 1708–1785)、卡尔·范·卢 (Carle van Loo, 1705–1765)、夏尔-约瑟夫·纳托尔 (Charles-Joseph Natoire, 1700–1777) 以及 弗朗索瓦·布歇 (François Boucher, 1703–1770)。1755 年,他成为皇家绘画与雕塑学院 (Académie Royale) 成员,并迅速崭露头角,作为肖像画家portrait painter大获成功,屡获宫廷等重要委托。
这幅画描绘的是 法国未来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Marie-Antoinette),当时她 17 岁,尚为太子妃,路易十六的妻子。她当时已与未来的法国国王路易十六成婚,一年后便登上王后之位。画中她身着正式华丽的宫廷礼服:丝绸长裙,饰以刺绣胸衣、针织花边与银饰边缘,并佩戴奢美宝石项链。作为时尚领袖,玛丽·安托瓦内特最初因其品味而备受赞誉,但后来因奢侈extravagance而饱受批评。1793 年,她在断头台guillotine上走向生命的终点。
此肖像曾作为范本,于 1775 年由科泽特父子在法国皇家哥白林织造厂 (Gobelins) 编织成挂毯。
这件作品是 18 世纪法国宫廷肖像的典型代表——彰显了当时至高无上的王权形象,而这份权力与辉煌在数年后便将彻底崩塌。
Bequeathed by John Jones, 1882约翰·琼斯遗赠
约翰·琼斯 (John Jones, 1800–1882) 最初于 1825 年在伦敦从事裁缝和军装生意,并于 1840 年在都柏林开设分店。他常常前往爱尔兰,也多次游历欧洲,尤以法国为多。1850 年退休,但仍保留对公司业务的兴趣。从 1865 年起一直居住在皮卡迪利街 95 号,直至 1882 年 1 月去世。继赫特福德侯爵及其子理查德·华莱士爵士Wallance之后,琼斯是英国主要的 18 世纪法国艺术品收藏家之一。他将一批重要的 18 世纪法国家具与瓷器遗赠给 V&A,同时还赠予了一批英国水彩与油画作品,其中不少反映了他对法国的兴趣。
这幅画似乎是多幅衍生版本之一,源自德鲁埃 (Drouais) 为路易十五于 1772 年创作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化身青春女神赫柏像》,现藏于尚蒂伊康岱博物馆Musée Condé, Chantilly。此画沿用相同的姿态与面部,但更换了服饰。这类描绘在她的肖像图像中相当罕见。
尽管当时评论家批评此系列肖像缺乏生动与肖似,但这些画作仍然颇受欢迎。本幅(529-1882)很可能成为哥白林工坊科泽特父子织造挂毯的范本(现藏波尔多工商会),挂毯左侧署有“Drouais pit en 1773”,右侧署有“Cozette ext en 1774”。挂毯完整再现了 V&A 画作中的服饰与珠宝。这件挂毯的委托人是金融家兼宫廷银行家尼古拉·博若昂(Nicolas Beaujon),相关书信可见 1774 年 10 月 5 日致宫廷总监 d’Angivillers。
此外,德鲁埃的肖像还被用作《国王内阁》(Cabinet du Roi) 画师团队创作一系列复制肖像的原型,以扩大太子妃形象的传播。例证包括现藏凡尔赛宫与特里亚农宫国家博物馆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肖像》(馆藏号 MV 3891),即基于德鲁埃原作的变体。这种做法自文艺复兴以来在肖像画中极为普遍,使得艺术家们无需与模特直接接触也能复制并扩散王室的形象。
The Sutherland Diamonds, necklace
unknown maker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2022 年经英国政府以遗产税抵缴方式接收,并划拨至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 (V&A)
这个项链据说价值1.6亿价值连城,所以玛丽被认为是挥霍无度的恶女,激起民愤,引爆法国大革命。
萨瑟兰钻石 (The Sutherland Diamonds)
萨瑟兰钻石包括一条由二十颗大型老式明亮式切割钻石组成的项链(镶嵌于银顶金座),配有两条可延长链,以及一对耳环。在英国贵族珠宝中,它们是极为罕见的幸存珍品:一组辉煌且历史悠久的钻石,历经多次加冕典礼佩戴,并随着时尚潮流进行改造和调整。若非其宏伟规模、历史传承以及据称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关联,这些钻石极可能早已被拆散。
其中几颗较大的钻石经检测为 IIA 型Type IIA,钻石中最纯净的类型,可能产自印度哥伦坎达矿,这里曾出产 17 至 18 世纪最优质的钻石。项链中央的主石约重 15 克拉。
自 19 世纪初起,历代萨瑟兰公爵夫人佩戴这组钻石,使其成为伦敦萨福克郡宅邸 (Staffordshire House) 盛大宴会中最引人注目的家族珠宝。使用记录包括:
哈丽雅特 (Harriet, 1806–1868),第二代公爵夫人及维多利亚女王的宫廷服饰总管,1838 年维多利亚女王加冕礼上佩戴为高耸钻石头饰,见绘画《维多利亚女王加冕领圣餐,1838 年 6 月 28 日》(C.R. Leslie)。
米利森特 (Millicent, 1867–1955),第三代公爵夫人,1902 年爱德华七世与亚历山德拉加冕礼上佩戴紧贴颈部的项圈,前方延伸一排钻石,呈挂坠式 (lavalière),见绘画《爱德华七世加冕礼上涂油祝膏亚历山德拉女王》(L.R. Tuxen)。
艾琳 (Eileen, 1891–1943),第五代公爵夫人,1937 年乔治六世与伊丽莎白加冕礼上将其佩戴成长链式项链 (sautoir),符合当时时尚潮流。有影像记录。
传统上,这些钻石与导致 玛丽·安托瓦内特倒台的“钻石项链事件” ‘Affair of the Diamond Necklace’ 相联系。法国王后虽然在这场历史上最宏大的珠宝骗局中无罪,却声誉受损,未能恢复。尽管这种关联尚无确凿证据,但钻石的规模、美丽以及它们在英国王室与贵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使其成为最为杰出的存世贵族珠宝之一。
萨瑟兰钻石项链 (The Sutherland Diamond Necklace)
项链由二十颗大型老式明亮式切割钻石组成,镶嵌于银顶金座中。其中三颗钻石近似圆形,六颗椭圆形,十一颗垫形。最大两颗钻石各约 15 克拉,其中一颗呈浅粉色。
附带两条延长链:
第一条由 21 颗钻石金座组成,其中四颗为铂金镶嵌;
第二条由 8 颗钻石金座组成,包括中央搭扣。
后期加装金质安全链。
萨瑟兰钻石项链技术与改制历史
项链前方的四颗最大钻石显示出早期切工风格,其轮廓不对称,或台面极为平坦,与 17 至 18 世纪的切割技术相符。后方三颗最小的垫形钻石及搭扣,似为项链的较新补充,其镶嵌方式类似耳钉。多颗钻石经检测为 IIA 型钻石,属于最纯净的类型,结合其早期切工,极可能产自印度著名的哥伦坎达矿。
项链历经多次改造,形成多种可变造型,尤其是在佩戴于四次加冕礼之前。最大 17 颗钻石镶嵌于金座中,疑似 19 世纪早期制作:许多金座上编号(用于在拆解后按序还原钻石位置),但并非全部,现已失序;其中一颗编号高达 25,显示其曾为更大钻石收藏的一部分,现已不完整。许多金座在安装后加入螺丝装置,推测用于 1838 年维多利亚女王加冕礼时,由第二代萨瑟兰公爵夫人 哈丽雅特 (Harriet, 1806–1868) 佩戴的头饰式设计。随后,金座再次改造,增加“尾部”和环扣,使金座可轻易拆装。
在项链历史上最近一次改制,大约发生于 20 世纪中叶,前方四颗最大钻石的“尾部”被移除,并固定于两侧,而项链其他钻石仍可拆卸。后续加装了金质安全链。
在此期间,延长链末端可能增加了四个铂金金座。无论是 1902 年的挂坠式,还是 1937 年的长链造型,均符合当时最流行的项链时尚。
萨瑟兰钻石项链与玛丽·安托瓦内特传说
根据家族传统,这些钻石被认为源自曾于 1778 年路易十六赠予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王后钻石项链”。玛丽·安托瓦内特拒绝接受后,一名自称 拉莫特伯爵夫人 (Comtesse de la Motte) 的骗子结识了一位被王后疏远的红衣主教Cardinal de Rohan,诱使他相信若为王后取得项链,便可重新赢得她的青睐。随后发生了一场复杂骗局,最终拉莫特通过红衣主教获得项链,并在伦敦与巴黎宝石市场上出售钻石。她和红衣主教均因欺诈受审,而全然不知此骗局的法国王后也因此声名受损,民众对她深感不信任与厌恶。此事件被称为 “钻石项链事件” The Affair of the Diamond Necklace,在玛丽·安托瓦内特倒台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她于 1793 年被送上断头台。
另一种说法是,这些钻石并非来自王后项链,而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从私人收藏中赠予 萨瑟兰伯爵夫人伊丽莎白 (Elizabeth, 1765–1839)。伯爵夫人与法国王后关系密切,其丈夫高尔伯爵(后于 1833 年成为第一代萨瑟兰公爵)当时任英国驻法国大使。第五代萨瑟兰公爵乔治·格兰维尔·莱维森-高尔在自传《回首往事》(Looking Back, 1955) 中提到,他祖先任驻巴黎大使期间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友谊,并写道:“我拥有一件祖先大使任期的珍贵纪念……那条由宫廷珠宝匠 Boehmer 为玛丽·安托瓦内特制作的宏伟钻石项链,原为红衣主教德·罗昂与拉莫特夫人策划的宫廷阴谋的一部分。它如何进入我家族我不得而知,但可能是在法国大革命期间或之后不久。”
值得注意的是,这位伯爵夫人在遗嘱清单中记载,将“钻石项链、耳环及搭扣留给我已故公爵的儿子——第二代公爵”。这是否排除了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关联,或仅支持第一种说法——即其丈夫在王后项链散出后于市场购得——尚无法确定。
无论是否与玛丽·安托瓦内特有直接联系,萨瑟兰钻石项链本身因其卓越品质与在英国王室与贵族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而极具历史价值。历代公爵夫人佩戴它,使其成为伦敦 萨福克郡宅邸 (Staffordshire House) 盛大宴会中最引人注目的家族珠宝。该宅邸的国事厅比白金汉宫还大,1848 年肖邦在此为维多利亚女王演奏时曾写道:“所有来访者都认为,英女王的宫殿无法与之相比。”据说女王到访时也曾感叹:“我从自己的宫殿来到你们的宫殿。”
萨瑟兰钻石项链是英国贵族珠宝中极为罕见的幸存品:它的辉煌、历史价值及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传说联系,使其成为最杰出的存世贵族珠宝之一。
Crystal flask with label ‘Eau de Cologne from the 'Nécessaire de voyage’, belonging to Marie Antoinette
水晶香水瓶:瓶身贴有标签:“科隆香水 (Eau de Cologne)”,来自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旅行必备用具 (Nécessaire de voyage)。
Grand Palais RMN (musée du Louvre) / Michel Urtado
Dress, 'Robe de Style'
Jeanne Lanvin (designer),1922-1923 (made)
珍妮·兰文是 1920–1930 年代最具影响力的时装设计师之一。她的 Robe de Style 系列设计体现了精致、历史感与浪漫风格,并受玛丽·安托瓦内特所穿华丽 18 世纪服饰的影响。
这件连衣裙特色为宽大裙撑 (pannier) 装饰的裙摆和简洁的上身,饰以丝花小束,整体轻盈,呈典型钟形轮廓。它属于兰文为争议性西班牙女演员 卡塔利娜·巴尔塞纳 (Cátalina Bárcena) 定制的系列之一。1920 年代,巴尔塞纳在舞台表演及日常生活中均穿着这些礼服,是兰文时装的理想代言人,兰文常在广告中使用她的名字宣传品牌。
Bracelet clasps, unknown maker, about 1770, France, gold with brilliant cut diamonds
18 世纪手链搭扣
不明工匠制作,约 1770 年,法国。材质为 黄金,镶嵌 明亮式切割钻石。
在这一时期,手链通常成对佩戴,每只手腕配一枚搭扣,为多股大珍珠串的手链提供精美固定。传统上,这些搭扣与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王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 (1755–1793) 有关,但其上的字母组合似非 “MA”,与 波旁-帕尔马家族珠宝 中钻石字母组合(苏富比日内瓦拍卖,2018 年 11 月 14 日,拍品 92)不同。
一枚搭扣饰有字母组合,另一枚则雕刻爱情象征:鸽子、箭袋以及婚姻之火炬(取名自希腊婚姻之神 海门 Hymen)。
Slipper belonging to Marie Antoinette, beaded pink silk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丝绸珠饰便鞋:粉色丝绸材质,饰以精美珠饰。
CC0 Paris Musées / Musée Carnavalet – Histoire de Paris
Kate Moss, Fashion: Sarah Burton for Alexander McQueen, Van Cleef & Arpels, and Julian d'Ys, The Ritz, Paris, 2012, for Vogue US, April 2012 issue
Antonietta, 2005, by Manolo Blahnik
Portrait of Marie Antoinette, Painters of the cabinet of the King after Élisabeth Vigée Le Brun
玛丽·安托瓦内特肖像:宫廷画师作品,依据 伊丽莎白·维热-勒布伦 (Élisabeth Vigée Le Brun) 原作创作。